锡伯族和满族什么关系?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锡伯和南北朝时候鲜卑没有什么联系,不是鲜卑的后代。
锡伯原本是明朝末年海西女真当中的一个部落,原住地在今天吉林省长春到松花江—嫩江汇合处一带。一般认为,今天长春市的双阳区,是锡伯、苏完这两个海西女真部落长期活动的原住地。
但是到了嘉靖后期和隆、万初年,哈达、叶赫、乌拉三部和蒙古科尔沁实力渐强,兼并活动加剧,蚕食周边西海女真的小部落。
在万历朝中前期,锡伯部就被叶赫、乌拉和科尔沁瓜分了。哈达的王忠、王台叔侄在辽北开原广顺关外经营哈达,虽然和锡伯来往也比较密切,但因为和锡伯距离远,基本没参与蚕食活动。
康熙三十一年,康熙皇帝向哲里木盟的科尔沁王公传旨:
哲里木盟的十个旗同源,都是当初嫩江科尔沁和阿鲁科尔沁。
后金崛起过程中,以武力吞并乌拉和叶赫,那么后两者吸收的锡伯人口,也就通过投附或被俘投降的方式,再次被建州女真/后金吸收了。
而科尔沁选择和后金结盟,在皇太极刚推行盟旗制度时,又成为关系紧密的外藩札萨克。所以哲里木盟十旗的科尔沁诸部一直保留当初他们吸收的锡伯人口。
直到雅克萨之战和乌兰布统之战都已经发生、中俄达成《尼布楚条约》,随后清准战争爆发之后。清朝一方面进一步强化在嫩江、黑龙江流域和大兴安岭地区的统治地位;另一方面又受到来自蒙古高原的不稳定局势的威胁。他就有必要强化在东北地区的驻军,经营齐齐哈尔、吉林将军这两个位置更靠北的军政据点。
所以康熙要求哲理木盟王公,把锡伯人口清查交出,一方面限制这些科尔沁蒙古王公的人口实力,便于清朝控制;另一方面可以增加清朝黑龙江将军(驻齐齐哈尔)、吉林将军和盛京将军的兵力。
哲里木盟最终交出1.45万人/户,清朝将这些锡伯人编入满洲八旗,分别安置在齐齐哈尔、吉林乌拉和盛京等地驻防。
需要注意的是这道圣旨里还出现了“卦尔察”,即满洲大姓瓜尔佳。
这些瓜尔佳氏人口,来自于十六世纪海西女真的另一个小部落——苏完瓜尔佳,就是鳌拜的同族人。
万历十六年是努尔哈赤统一建州的第五年,他还是一个实力不高的小部落。就在当年秋天,苏完瓜尔佳部的首领索尔果,带着500户部众人口,主动来投靠他。
当时努尔哈赤控制的部众也就1000~2000户,总人口一万多人,突然一下子增加500户,这是一笔堪称雪中送炭的人口资源,因故索尔果家族得到努尔哈赤盛情款待,成为清朝早期的元老勋戚。
苏完部原先的居住地和锡伯一样,都在今天吉林长春/双阳一带。
万历十六年,索尔果忽然居族南迁,原因就和锡伯一样,他已经受到科尔沁/叶赫/乌拉三家的蚕食挤压,再不走就被人家瓜分了,只能放弃故地。
在中间还隔着叶赫、哈达两家强势大部落的情况下,当时活动在浑河/苏子河的建州女真努尔哈赤和活动在松松嫩地区的锡伯、苏完,都没有来往。
索尔果南迁,未必是一心想投奔努尔哈赤,而是和当初中央红军撤离江西苏区一样,走的时候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是想赶紧撤离凶险是非之地,最后到了陕北/苏子河,发现当地的环境比较安稳,当地的土著首领比较友善,能接纳他,就安顿下来了。
苏完部的南下之路,要经过叶赫、辉发和哈达领地,这几家都不会那么慷慨的免费借道。清朝《八旗通志》讲述苏完瓜尔佳氏的族源,称“苏完部长索尔果,首率所部军民五百户来归”。以当时海西女真部落攻掠无休的实际情况,这句话恐怕要换个方式去领会:
索尔果抵达建州女真的苏子河谷时,他带领的部众人口还剩下五百户。
这所谓的两个民族都起源于女真人,而这两个民族的正式的划分来源于建国之后,但当时的划分非常有意思。举一个当时的事例,当时有的旗人被分为满族,而他的堂弟被分为锡伯族。甚至当今西方的研究者并未将锡伯单列为一族。
锡伯这个称谓,就如叶赫、乌拉、哈达、辉发、建州一样,本就是个部落名,当时努尔哈赤皇太极时期由于征伐明廷为主要方向,以致于后来多尔衮入关,影响了对更靠西靠北的女真各部的兼并进程。
而锡伯族真正决心脱离满族,这又要从清末的新疆说起。当年新疆三大营,满洲索伦锡伯,其中索伦因为瘟疫基本死绝,于是分锡伯营部分填充了索伦营,所以清末新疆驻军其实是满洲营一锡伯营二,当时清末国力衰微,新疆极端民族分裂盛行,叛军以及外部侵略势力四起,新疆的驻军三大营就成了围攻的目标,满洲营寡不敌众合营被歼,锡伯营在当时清朝无力支援的情况下,不得不力求自保,以求生存,自此开启了与其用相同语言用相同姓氏的满洲兄弟的分离之道,尤其清朝灭亡后,满洲人受到相当大的敌视,满人对自己的民族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是讳莫如深的,侯宝林这些一直都不敢自称满人的,所以这些女真民族的内部分化有其特殊的历史原因。
满洲人,赫哲人,鄂伦春以及远在西伯利亚的那乃等民族,这些同属通古斯民族共同体一脉相传的女真人的直系子孙,他们的成长分化的历史无不与清末当时各种叛乱各种强敌入侵有关。
而建国后被划分开的民族,其一定也要为其独特性、排他性找寻各种依据的,这样的心理特点不难理解。在多了解一下整个当时的历史背景的基础之上,答案就明朗了起来。
说个两族其实本为一体靠谱点的证据……
锡伯人的姓氏和满人姓氏基本一样。反倒和鲜卑人并不一致。
而又没有证据表明锡伯人经历过大规模改姓。
就像虽然有部分韩国人觉得自己不是朝鲜族,但无法阻止除此之外大家都觉得他们是一伙
当提出“锡伯族和满族什么关系?”的时候,我瞬间想到一个问题:
“新加坡和中国的关系是怎样的”,或者说“为什么作为华人国家,新加坡却更加亲美而非中国?新加坡为什么经常就与中国过不去?”
我的回答很简单,新加坡的经济发展、国际发展很大程度依托于欧美国家乃至东南亚的烘托的。
马来西亚要和新加坡分离,本来就有马来民族排斥华人善于经商、华人势力波及、威胁马来民族主体地位的缘故。
对于新加坡的地缘位置和国家面积,首先应该想的就是自己存在的基础,然后就是有助于自己发展的有利条件。(先想怎么活着,再想怎么活好)
谈别的都是神马浮云,要是新加坡亲中的话,别说经济受损,估计现在连渣都不剩。
在新疆的旗人(包括锡伯营,索伦部),一个是平定准噶尔之战,得罪了蒙古系民族;一个是阿古柏之乱,得罪了突厥系民族;还有反击廓尔喀入侵西藏,某种形式上也得罪了边疆西藏民族等少数民族。 然而这些都是清廷要求当时的八旗戍边将士这么做的,都是统治者的命令,戍边的旗人就是依靠战争来发饷银的,说实在的与普通的旗人无关,本身被派去戍边的。
为什么派这些人去戍边?
一是值得信任。 自己人在边疆不会自立为王,反叛中央,没有哪个统治者会傻到把跟自己不亲近的人派去边疆还花钱供养,这等于是像刘邦在养诸侯,早晚成患;
二是派去戍边的八旗兵肯定都是战斗力强悍的精锐,可保大清边疆永固;
三是有很大一部分的锡伯部落本来自于海西女真部落,但后来被科尔沁部落统治,地位较低,海西女真和科尔沁部落曾经组建过九部联军攻打过建州女真(满洲部落),后来康熙、乾隆通过与蒙古的关系,使锡伯部落从科尔沁脱离出来,归属到了满洲八旗里面去保卫盛京都城(沈阳故宫)。
统治者也不会傻到让外人去保卫盛京都城(沈阳故宫)吧?统治者会派外人保卫自己的老巢?只不过后来又给迁移到了边疆,正常是答应60年换防的,结果没兑现,这个事尤其是对自己人来说可能做的真的不咋地(不地道)。但当时迁移至新疆戍边可不止锡伯营,某种形式下也是共荣共损的。只不过战争和瘟疫使人长眠,灵魂是虚空于身体的,无法诉说实情罢了。
如果真心想探究自己的族源,姓氏(哈拉)是最好的凭证,比如拓跋鲜卑的很多姓氏,今天还在,民族总在迁徙,但都会保留自己的姓氏,这是唯一的、不会变的历史痕迹,可以通过老人的回忆去叙述民族迁移的历史,当然, 民族认同取决于文化认同,与姓氏(哈拉)、甚至是与血缘,无关。
二战时期日本强盛之时,被殖民的朝鲜人自称日本人,是战败都会自杀的那种日本人(比如朴正熙),另外,在世界民族史上,朝鲜和日本是共祖在学术界是有共识的(渡来人、弥生人),不过在二战日本战败之时,由于日本得罪了太多的民族和国家,朝鲜人不管和日本人有多大的关系,是不是跟日本人助纣为虐的那一方,都马上自称自己是被殖民的受害者,马上撇清关系称自己不是日本人,其中的道理应该是不难理解。
比如会出现下面这样的回答是正常的,也是合理不应该被谴责的,因为这是别人的自由:
另外,我个人是非常讨厌甚至有点恶心被别人定义是什么民族,或是什么人,因为人不是特定的历史框架的产物,也不处在封建王朝时代。
就像你试图和一个具有着偏激民族主义的韩国人说“韩国人和日本人共祖,日本弥生人(渡来人)很多来自于三韩地区”,即便确实是有这个事,可人家真的听得进去吗?或者是真的会听吗?会不会令人反感?
就像在古代,一个人进入归化至这个部落(族),这个部落认可这个人,这个人也为这个部落做出贡献,真心容纳这个人,那么这个人就是这个部落(族)的一员;
一个人进入这个国家生活,这个国家容纳这个人,这个人安分守己的老实工作并且为这个国家做出贡献,那么这个国家欢迎这个人申请绿卡,这个人获取这个国家居住生存资格或是身份也是无可厚非的;
历史不是累赘,也不是包袱,更不是信条。
尤其是在现代化的今天,当一个人认同一个事物或身份的同时,在没有获取别人的认可的同时,将他人置身于历史的羁绊中,将其定义为某某某人、族、部落的后裔,都是及其不尊重人、也是非常不礼貌、低情商乃至弱智的表现。
个人认为,锡伯语和满语就如同河北话和北京话,重庆话和四川话。一样,也不一样。
族源问题很复杂,无法讲清楚。锡伯族和满族这个称谓只是新中国成立后区分出来的。当然建国前的称谓也不一样。如果推到公元元年前,说不定还是兄弟两个呢。
往前看,只要是能发扬这部分文化,不管哪个民族出来研究清文化,我们都应该支持他。刚好新疆的锡伯族会说锡伯语,又能看得懂满文文献,那不很好吗?历史就是这么巧合,没办法。要不现在的满族全民去研究自己的历史啊?显然不可能。所以,很反感,这部分是我的,那部分是你的,相互掐,没意思。清文化本身就是人类历史文化的一部分,谁去研究都是好事。
另一方面,如果没有清政府的二百多年统治,那锡伯族的价值也不会体现,我的意思是说,锡伯族出来研究的东西大多数还是这二百多年的东西,因为统治过才具有价值。
首先看到您的答案真是感觉您是个有胸襟涵养的人,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敢直抒己见,真想有机会当面拜访您,和您聊一聊。接下来说一下满洲和锡伯到底是怎么会事,然后问问题的兄弟你就一清二楚了
在女贞诸部时期,锡伯部和叶赫乌拉辉发哈达建州一样,是当时的一个部落,没有高下之分,后来老汗王努尔哈赤所在的建州女真崛起,收拾了建州女真内部,归拢了海西女真,也敲打了野人女真,其余如蒙古,朝鲜,也都比较尊敬他(别管心里咋合计的,最起码表面上做到位了),唯独锡伯部不太服管,(人家原来不上税不交钱,现在不自在当然不老实了)三天五头的惹点小事,打他也不老实,老汗王本来是想彻底收拾锡伯人,但因为锡伯人比较剽悍(在当时其民风和蒙古人很像,故有锡伯是蒙古奴仆的说法)打起来费时费力费人费工夫,而且在那个时间努尔哈赤主要需要对付的是遍布在今天辽宁省内的明军的各个城堡(说东北一直归属明朝管的歇歇吧,在当时汉人都不敢乱出沈阳铁岭几个城的城门,你们当沈阳卫,铁岭卫,宁远卫那名字是叫着玩的?)就好着脾气的没有收拾锡伯部人,等到皇太极时代,锡伯部仍然没有老老实实的听老大哥的话,一直和后金犯照,(蒙古与女真诸部都出兵或给予补给,唯独锡伯部不出人不出钱粮)小汗王同志也是头疼的要命,手痒痒但打不行(当时正忙着与明军作战),所谓在今天被锡伯族专家们看来的那句皇太极钦旨断决锡伯部不是满洲部的话估计多半是气话(或者说是“愤忿之言”),锡伯部人不服管的情况一直到康熙雍正年间才有所收敛,并将其归入满洲八旗,但期间也是一直找事,这就是第一次两家开始撕逼
到乾隆时期,正逢新疆回部闹事,而此时从龙入关的大部分满洲兵或大都分散于全国各地的旗城,或在其他的战事,没有闲人,就想起了还在关外驻守老家的八旗兵,就从东北抽掉了八旗的满洲兵一部和满洲八旗里的锡伯营一部,满洲八旗索伦营一部,偕老带幼借道蒙古,前往新疆驻防(也就是说西迁不只是锡伯族,还有满族,鄂伦春族,赫哲族等少数民族),这时,满洲和锡伯的关系还算不错,一同卫国戍边
可惜到了咸丰同治时期,满洲和锡伯的第二次大分歧出现了,这就是著名的甘陕回乱(这帮家伙一直闹事,到现在也不消停)当地满洲旗城分三个,分别是满洲营驻军,锡伯营驻军,和索伦营驻军,由于索伦人在乾隆后期基本上都得时疫死绝了,就抽了大量的锡伯人入索伦营代替索伦人,换句话说,回乱爆发之前,有两个营的锡伯人,一个营的满洲人,回乱爆发后,叛乱回民先是进攻满洲营,满洲将领要么被杀要么自杀,满洲士兵全都力战致死,剩下的老幼妇孺全都拿着菜刀剪子上阵与叛乱的回民搏命,最后满洲营被屠,一人不存,全部被杀,只有不在当地驻守的二三十家满洲人活了下来,从此回疆至今再无其他满洲人,老早听到满洲营被屠的消息的锡伯人最后与回民议和,开城投降了........(也有说锡伯人是在抵抗后投降了,但还是投降了...)这就造成了两者间较大的关系裂痕,是为第二次撕逼
第三次两家撕逼是辛亥时期,也正是这次撕逼让两家在心里彻底闹掰了,真正的辛亥革命时期,是的确出现了针对满人的迫害与屠杀,而之前一直在大清国时候一起吃香喝辣的锡伯兄弟们这时候翻脸不认人了,虽然没有迫害,但站出来开始表明自己不是满洲人,和满洲人半点关系没有.......虽然出于自保心理也没错,但总感觉有点别扭......也就是从这次开始,锡伯要从满族分裂出来的意向越来越明显了
最近一次撕逼其实现在还在进行,只不过圈子小了,大家也就不知道了,但这次撕逼就个人感觉应该是最值得好好聊聊的,因为这次撕逼的双方对手是被汉化严重的满洲人和同样汉化严重的锡伯人的撕逼,虽然撕逼主题很无趣,但可用来撕逼的材料很丰富,撕逼的各种根本原因也很多,牵扯了很多方面的很多问题,下面我就仔细地来讲讲
第四次撕逼从五六十年代开始,八十年代显现,近几年才开始有点起色
建国初期,我国学习苏联先进经验(有所扬弃,你们懂得)划分民族,这个时候,锡伯人民族出现了独立意愿,并且改变了原来使用的满文字母,创制了新的民族文字,锡伯文,由于长时间居住在新疆,锡伯语里吸收了大量维吾尔语和哈萨克语词汇,发音方式发生了较大改变,汉语词汇和语法也进入了锡伯语,也就只有一些老人还会满语,这也就是为什么出现了只有个别锡伯族老人能够与满族母语者交谈,看懂满文书了,而年轻一代的锡伯族人无法和满族人交流,看不懂满文书了
进入八十年代,欧洲新思想进入了中国,新清史学派和满洲学传入中国,国家开始建立相关学科,而这时才发现会满文满语者寥寥无几,所以就找了大量老锡伯族人研究满文满语,这就出了一个很有意思,也是很具有争议的现象,也成为本次撕逼的重点:
那就是锡伯人说的,写的,还到底算不算满文满语?
锡伯人原来是使用满文满语的,但是在长期的生活中不断回化维化,吸收了大量其他语言,甚至改变了字母的写法,而且出现了满语所没有的大量的语音脱落现象,满文是非常标准的语言(归功于历代皇帝的要求)单词里每个字母都发音,字与音向对映,而锡伯语里则出现了类似于维吾尔语的语音脱落。我在和老师学习满语时老师就一再强调过这个问题
举个例子,满语里人是niyalama(这是穆麟德拉丁转写,读做nī yā lā mā,而且注意满语没有声调变化)四个音全有,而用锡伯语的话估计就两个音,锡伯人认为书上写的是四个音,但读起来就两个音,树上的是书面语,平时说话没有人那么念,都读作两个音,他们的口头语才是标准的,但问题是满洲人还会说满语的如三家子、大五家子的满语母语者仍然在说四个音。这个问题也就暴露了出来,到底是新疆察布查尔的锡伯语是原有的满语,还是东北的三家子大五家子是原有的满语呢?(简直是废话,难道印度人说的英语是英国流传的英语?谁要是看宝莱坞电影要能听懂里面的英语我就给他买烟)
更重要的一点是锡伯人开始维化,回化,不吃猪肉了,改信伊斯兰教,而东北通古斯民族的一大特点就是吃猪肉,甚至通古斯这个词就是“养猪的”,而且满族人原有宗教是萨满教,后来多为无神论,这和神叨的宗教就基本上断了联系(其实萨满教也就是先民对于自然和祖先的崇拜,根本没有像耶稣,如来佛,玉皇大帝,穆罕默德,那样的神)而现在有很多锡伯人在传授所谓的“满语”时,总会忽悠你去信仰伊斯兰教,这和现在希望弘扬满族文化的满族人又起了矛盾(本人很讨厌伊斯兰教,但还不至于算到要抵制的地步,只是感觉这门宗教怪怪的,让人各色)
锡伯族若用现在流行的锡伯语与满族人交谈的话,实在是很难沟通交流的,因为满族人总会感觉他们说话怪怪的(有的单词少音,有的是维吾尔语,汉语,或者哈萨克语,甚至有些语法也变了)这也就否认了锡伯语是满语的一个方言,而是承认了锡伯语作为一个独立少数民族语言的存在,况且现在的锡伯人也拒绝自己是肃慎人的后代(国际学界和满族本身认为自己是肃慎人后代)而是鲜卑人之后,出于民族尊重的本意,满洲人也就放弃了锡伯人也是满洲人的说法(但问题来了,鲜卑人发迹于一个叫嘎仙洞的地方,而“嘎仙”是满语“祖先”之意,那么鲜卑人祖先是哪来的呢?)
现在除了民族语言和民族信仰,还有民族习惯以外,满族和锡伯族的嫌隙还是较小的,这也和两个民族不断被其他民族同化的原因分不开。
再说一下现在的发展,例如佟大为和佟丽娅,一个满族一个锡伯族,你还能看出这俩人和我们普通人的区别么?几乎没有了,“大同小异”这个原则,会不断深化下去,只有这样,中国才会形成民族国家,保证统一而不至分裂,这也就是政府为什么一直要提“中华民族”这个不伦不类的怪说法.......
最近被某些网友搞的有点无语……
照我说,锡伯族人爱认谁做祖宗就认谁做祖宗,也没碍着谁不是?你们在那冷嘲热讽,吵吵嚷嚷个什么劲儿?
该你们管吗?
老实说,满清那么多黑历史,谁愿意跟满清攀扯啊?
汉族也有好多黑历史,可是汉文明无所不在……
汉族的优秀与强大足以让人忽略她的阴暗面不计,丝毫不影响人们对汉族的好感值。
你满族行吗?
我劝各位啊,切勿强人所难,等什么时候,你满清被洗白了,或是能够与汉族比肩,什么时候再琢磨着给自己找几个小兄弟。
二更,我找出前少数民族司司长关鹤童(锡伯族)发表的一篇文章,下面是节选:
没有关系。只是曾经被满化过
更新下答案
锡伯是鲜卑后裔,满族是女真后裔,看下图
现在的锡伯族是清八旗的锡伯营。因为被派去新疆驻防所以与东北两地分开,民族识别的时候有了满族,不同于满族逐渐汉化,远在新疆的锡伯人保留了满语满文,但在历史变迁中锡伯人去掉了满语第六元音,个别满文字母写法也做了改变,被识别为锡伯族。所以说,锡伯族与满族同源。
关于锡伯族的起源一直是个颇具争议的话题, 虽然族人一直觉得是鲜卑族的后裔,但也有很多学者认为是源自女真族的一支,不过最近的一些DNA研究结果更加支持鲜卑族后裔的说法.
现在,锡伯族人主要分布在辽宁地区和新疆地区,而这样遥远的两地的分布是源于清朝统治者的两次政治考量.
锡伯族人原居住于吉林地区,在明朝归顺蒙古科尔沁部(孝庄太后就是来自这个部落), 在清朝的时候被编入八旗. 而在康熙年间,为了加强盛京的统治,将锡伯族迁至盛京,这就是现在辽宁锡伯族的来源.
而在乾隆年间为了加强伊犁的防务,又将一部分锡伯族人调至新疆,而这一部分锡伯族人由于历史原因,反倒成了将民族语言及文化保存得最好的一支. 比如在新疆伊犁州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就能感受到最古老的锡伯族民俗.
都是女真人的后裔
有没有想过西伯利亚,錫伯,席北,鮮卑有什么关系?
懂南方保留古漢語方言的人,更容易明白它们之间的关系。
西伯利亚的利亚兩字,是拼音文字加上去,代表地方的意思。
满族人和馬悉悉相关,西伯利亚考古發掘古代原居民也是。
锡伯族与满族是有区别的,吉林大学依据古代拓跋鲜卑人的基因,与现代各民族做基因对比,发现与现代锡伯族人基因相似度最高,再加上锡伯族口口相传的是拓跋鲜卑后裔,因此基本可以确定锡伯族是拓跋鲜卑的后裔。当然,毕竟经历了1000多年,避免不了一些民族的融合,锡伯族与古代拓跋鲜卑人的基因,也不可能完全一样。
相同点:1大量的哈拉一模一样。2语言是互为方言.母语者互相可通话,基本无障碍。3都是八旗兵。4同信萨满教。5习俗接近。
不同点:1锡伯固伦女子头饰满洲应该是没有,和北方的其他女真一样。2满族全汉化了。3文字差几个字母,不影响阅读。
「台灣人」和「(台灣人嘴裡的)中國人」的關係
锡伯族的发展史,就是瓜尔佳氏部族的发展史
锡伯族的族源是女真人还是鲜卑人的遗存,争论近二十余年,锡伯族史学研究学者为了论证锡伯族的族源是鲜卑的遗存,挖掘了大量史学资料和民间家谱的资料,很不幸的是这些资料的证明却越来越倾向于锡伯族的族源是女真!正如锡伯族史研究学者郭建中、郭超二位研究的结果:锡伯部的形成与金代瓜尔佳部关系密切,如能较深入的研究金代瓜尔佳部历史,这将对锡伯族历史研究很有帮助。
史学资料挖掘出新的关于锡伯部与鲜卑和女真的记载部分资料:
1、 高丽史中的记载:公元1117年,朝鲜睿宗12年,辽天祚帝天庆七年,金太祖天辅元年)“辽来远城牒曰:昨为生女真及东京渤海背乱,金兵攻取辽开州,遂袭来远城及大夫、乞打、柳白三营,尽烧战舰。统军尚书左仆射开国伯耶律宇与来远城刺史检校尚书右仆射常春孙等,率其官民、载船140艘,出泊江头。…已会借粮推进,…。以来远、抱州二城归于我。遂泛海而遁。我兵入其城,收钱物甚多,王大悦,改抱州为义州。以鸭绿江为界。曰:“鸭绿江旧墟,鸡林故壌。越自祖宗之世,本为中世之陵夷,颇遭大辽之侵蚀,非惟人怒,实作神盖。又曰:“两敌有争,颇虑二城之所属,靺鞨之请献,殆从天启,鲜卑之潜遁,固匪人为。”(注:固匪人为”意即鲜卑人的潜逃,是强盗们所为造成的。朝鲜人说的鲜卑是指契丹室韦等部。)在这里鲜卑人很清晰的指向是契丹室韦,不是女真夹谷部人,后来形成的锡伯部是女真夹谷部(瓜尔佳部族)的分支,也就是说女真夹谷部人与鲜卑人不是一个群体。
2、 《开源图说》中记:“女真一种所不尽为奴酋并者,皆恍惚太(锡伯部瓜尔佳氏)之力也。”这里讲的女真一种就是锡伯族人,明人不会把蒙古人称为女真,也说明恍惚太是锡伯人首领。
3、 《乌拉国简史》中说到瓜尔佳 氏的时候,用的说法是“女真锡伯部瓜尔佳氏”。
4、夹谷部人于世宗二十五年(即1187年)大团聚于西至海西伯都讷、东至活龙河、南至长白山。这就为以后以瓜尔佳氏为主的瓜尔佳部族的形成打下了基础。到了元朝初,终瓜尔佳部族,以伯都讷为中心,北至齐齐哈尔蒲玉路,南至吉林,西至兴安岭,东至黑龙江,东南至锡霍特山、珲春河等地。
锡伯族的发展史既然指向瓜尔佳氏家族发展史问题就明了了,瓜尔佳氏源于金国时期女真族加古氏部落,亦称夹谷氏、古里甲氏。其族甚繁,多散处于苏完(今吉林双阳)、叶赫(今吉林梨树)、讷殷(今吉林抚松)、哈达(今辽宁开原)、乌喇(今吉林永吉)、安褚拉库(今吉林安图)、蜚悠城(今吉林珲春)、瓦尔喀(今俄罗斯滨海)、嘉木湖(今辽宁新宾)、尼马察(今俄罗斯乌苏里斯克)、辉发(今吉林辉南)、长白山及各地方,即分布在黑龙江、松花江、乌苏里江、牡丹江流域及长白山区的广大地区。早先,“夹谷”是分布在黑龙江中下游及 松花江下游一带地区的 黑龙江女真加古部首领的名称,本义为“居所、楼阁”,以部族名称为姓氏,与女真苏完瓜尔佳部属于同一宗脉女真族人的夹谷氏得姓历史至今有八百多年,,在中国姓氏历史中是时间比较短的,其在 元、 明时期也译作 瓜尔佳氏。后夹谷氏的早期汉化姓氏即为 仝氏,即今天的 童氏、 佟氏。所以,锡伯族是女真加古氏部落的一个分支。
女真最早见于唐贞观年间(公元627-648年)渤海国之后人。